我应该知道,而是尊驾你应该知道,尊驾你也只能到白宅大门外了。”
关山月道:“武领班是说,我不能再往前走,不能进白府,更不能见贵东白老爷了?。”
那位武领班道:“你是个明白人,既是个明白人,就该知道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关山月道:“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是受人之雇,不能不忠人之事。”
那位武领班道:“你最好明白,白家既是当今‘扬州’盐商里的第一家,它的财力、势力就可想而知,养的人绝不止你碰见过的这三个,也绝不是都像你碰见过的这三个。”
这是说——
这话的意思,任何人都懂。
关山月道:“武领班也最好明白,能让我见贵东白老爷的时候,最好尽快往里通报,让我见贵东白老爷,等到不能不让我见的时候,再让我见,颜面上就不好看了。”
那位武领班道:“你还要明白,既然你说你是受雇于‘扬州’某一家盐商,来见我家老爷,白家所以一再容忍,是看在同为‘扬州’盐商,彼此认识,一向也有来往的份上,不愿伤了和气。”
关山月道:“武领班,我所以一再好言好语,没有硬闯,也是为这。”
那位武领班道:“只是,眼前之势,恐怕不想伤彼此和气是办不到了。”
关山月道:“那就全在你白家了。”
那位武领班道:“白家是不会让你见老爷的,我家老爷也不会见你。”
关山月道:“说不得我也只好硬闯了!”
只是话说完,人还没有动。
那位武领班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立扬冷喝:“拿下!”
这是下令拿下关山月。
那三个没动,或许是知道,动也是白动,弄不好还是自找苦吃。
恐怕那位武领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