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道:“白老爷当初以财力压敝东,加今敝东要以武力挣回颜面。”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脸上变色:“世上哪有这种事?”
关山月道:“怎么没有?白老爷以财力压人不就是么?如今敝东以武力挣回颜面,又有什么不同?”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道:“当然不同,我花了钱了!”
关山月道:“敝东雇我前来,一个不好我得赔上一条命,白老爷,人命更值钱。”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道:“你这是仗恃武功欺我白家,欺我太甚!”
关山月道:“白老爷当初不也是仗财力欺‘扬州’众盐商么?有人雇我仗武功找上门来,白老爷是不是也可以凭养的眼前这些人,把我赶出门去?”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怒叫:“你真以为我白家已经没有人了?”
关山月道:“只要白老爷还有人能把我赶出门去,恐怕敝东也只有认了。”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一点头:“好!孙、田两位总护院!”
他背后那两名中等身材灰衣老者应声越前,一左一右扑向关山月。
原来这两名灰衣老者是总护院,一个姓孙,一个姓田。
照穿着打扮看,豹头环眼高大老者跟长眉细目瘦削老者,应该也是。
既然都是总护院,所学、修为,应该不相上下,纵有高下,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从这两名中等身材灰衣老者出手扑击的情形看,确是如此,他二人的所学、修学,比那两个恐怕还要高半筹。
可是没用,结果一样,三招之内都遭关山月击退,而且也都受了伤,一时是不能再动手了。
看傻眼了。
关山月道:“白老爷,是不是只有听敝东的了?”
长袍马褂白胖老者叫道:“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
关山月道:“只要有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