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对女儿家,此其二。”
高垣道:“我知道她是我姐,我一向也很把她当姊姊。”
关山月道:“要是真这样,我告诉你,没人抢你的姊姊,她只是多了一个兄长。要是你愿意,你也可以多一个兄长。我还要告诉你,这一点等你长大之后就明白了。女儿家长大了总是要出嫁的,可是她还是你姊姊:永远都是,谁也抢不走,谁也改变不了。”
高垣脸有惊愕色:“你怎么知道?”
话只说到这儿,就没往下说了。
恐怕是说关山月怎么会知道他心里想的。
关山月没有问他,也没有接话,说了别的:“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老人家跟你姐还焦急的等着呢!”
说走就走。
高垣忙跟上:“是走水路,还是定陆路?”
关山月道:“你问这是……”
高垣道:“瞳水路行不行?一天看不见水,我就浑身难受,走水路也可以直到家门。”
他还真是离不开水。
关山月并不在意走水路还是走陆路,“江南”、“江北”到处是水,走水路反倒便捷,可以直到‘高邮湖’高家门口,绝对是实情,他当即道:“那就在这里雇船。”
当下就在“瘦西湖”畔雇了一条船,两个人上船走了。
或许因为高垣还是个孩子,是个不知道什么叫怕的孩子,或许因为走的是水路。
没有远离水,船行在“瘦西湖”这一段,他显得轻松欢愉,话不多,几乎没说什么话,也不担心,回去以后是会挨骂,还是会挨打,回去以后怎么面对他那个姊姊。
关山月也不多说话,也几乎没说什么话。
所以,船行在“瘦西湖”这一段,听见的只是船上、岸上游客的笑语,千万条柳丝间的婉转鸟语,还有就是一声声的摇橹操桨声,宁静而舒适。
船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