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我是‘漕运总督衙门’的人……”
关山月微一怔。
宫和也为之一怔:“怎么说?你是‘漕运总督衙门’的人?”
赵武微微点了点头。
宫和道:“‘漕运总督衙门’派你来的?”
赵武道:“‘漕运总督衙门’总捕头派我来的。”
原来是那位总捕头派来的。
关山月又一怔,目闪寒芒。
宫和道:“他派你到我‘漕帮’来干什么?”
赵武道:“卧底,监视你‘漕帮’的动静。”
宫和脸上变色,浑身发抖:“宫和麻木不仁,宫和瞎了眼,宫和简直该死!”
十足的老江湖,让人派人来卧底不说,还控在身边视为亲信,这么多年竟然茫然不觉,宫和心里之怒、之羞愧难过,可想而知。
关山月道:“宫老……”
宫和道:“关爷,别安慰宫和了,再怎么安慰也遮不了宫和的糊涂、懵懂。”
关山月道:“倒不是我安慰宫老,‘漕帮’十九是替官府效力,谁会想到官府会如此对‘漕帮’?”
宫和突然笑了,笑得令人不忍看:“真说起来,他们如此对‘漕帮’并没有错,谁叫‘漕帮’人在曹营心在汉?尤其宫和有宫弼那么一个兄长,眼前事不也是一例?”
关山月道:“宫老说的倒也是。”
宫和道:“他们虽不敢轻易得罪‘漕帮’,但总得掌握‘漕帮’的一动一静,否则也无法跟上头交代。”
关山月道:“宫老说的是。”
宫和突然声色俱厉:“只是,赵武也曾是‘漕帮’人,就得受‘漕帮’帮规惩处!”
趟武说了话,仍然那么有气无力:“你打算怎么对付我?”
宫和道:“按‘漕帮’的帮规,你只有死路一条。”
赵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