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说了话:“我怎么能这么做?何况那又不是我的女儿!”
这话似乎有点……
听得出来,老者还真是为这个要胁担心。
关山月道:“大人,仅凭公子仿大人笔迹的那一纸假手谕,他确能让大人丢官罢职,但却不足让大人获罪入狱。”
老者道:“你是说……”
关山月道:“让他可以用来要胁大人的,不只是那纸假手谕,大人并没有全让草民知道。”
老者面有惊容:“你……”
关山月道:“他是不是还指草民杀‘北丐帮’‘扬州’分舵那么多人,可能是个叛逆,公子还涉嫌庇护叛逆?”
老者又是一惊:“你……”
关山月道:“大人不敢让草民知道,是怕一旦说破,草民这个叛逆会伤害大人?”
老者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关山月道:“草民不是不知道,草民知道,但并没有伤害大人,是么?”
老者脸上的惊容稍退,说出话来了:“是,是……”
关山月道:“反而草民还说,尤其是为大人而来,是么?”
老者道:“是,是,只是,你是说……”
关山月道:“大人是不明白,草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么?”
老者道:“正是,我不明白……”
关山月道:“其实,这句话我应该这么说,我是来为大人解忧愁的。”
老者脸上的惊容消失了,也能平静说话了:“你是来为我解忧愁的?”
关山月道:“正是!”
老者道:“你能为我解忧愁?”
关山月道:“正是,否则我也就不来见大人了。”
老者道:“你怎么为我解忧愁?是解铃还得系铃人,投案?”
关山月道:“不是,就算草民投案,他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