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来处,你怎么知道……”
关山月道:“君天毅,你抬头上看三尺。”
君天毅道:“我生平不信这个,你不愿说,我不再问:只是,那天在‘高邮湖’你已经知道是我,为什么当时不……”
关山月道:“我不愿让人知道我的事,当时在场的不止你我。”
君天毅道:“你有把握……”
关山月道:“我来了,而且我也说了,你是第四个!”
君天毅道:“君天毅是君天毅,不是那三个。”
关山月道:“你我都试试,试过了就知道了。”
君天毅道:“说得是,你我就都试试,是我出去,还是你进来?”
关山月道:“客随主便,你说。”
君天毅道:“屋里伯施展不开……”
关山月道:“君天毅是君天毅,还伯施展不开么?”
君天毅道:“我是怕你施展不开。”
关山月道:“我在哪儿都一样。”
君天毅道:“那你就进来。”
关山月跨步进了堂屋。
君天毅两眼精光一闪,道:“跨步闪身快捷,如行云流水,不带起风,也不带一丝火气,难怪你敢说在哪儿都一样。”
君天毅不愧“神剑”、“铁卫”称号,的确是个高手,只说关山月这一跨步,就能看出关山月的修为深浅。
关山月像没听见,道:“出手之前,望你能据实答我两问。”
君天毅道:“你要问什么?”
关山月道:“那位姑娘,可是让你几人之中的那个大胡子带走了?”
君天毅道:“你知道大胡子?”
关山月道:“前三个都是这么说的。”
君天毅道:“既然前三个都是这么说的,那就是。”
关山月道:“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