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覆命了?”
关山月道:“当时有位邻家姑娘在我家,帮我照顾老人家,那些人把她跟我义父当成一家人了。”
中年女子脸色一变:“那位可怜的姑娘替你遇了害?”
关山月道:“我打柴回来之后,只见着我义父。人头不见,满床是血,未见邻家姑娘尸身。”
中年女子一怔:“那怎么会?你可知道……”
关山月道:“当时我怀疑,那位邻家姑娘是遭来行凶的人带走了;十年后的如今,我找到那些残凶逐一逼问,证实了我的怀疑,一个个都指大胡子带走了她。”
中年女子又一怔:“他带走了那位姑娘?”
关山月道:“另几个众口一声。”
中年女子道:那年他回‘神力侯府’覆命的时候,没见他带个姑娘回来。”
关山月道:“那就要问他了。”
中年女于道:“不过你放心,他绝不会害那位姑娘,他不是那种人,绝不是!或许他带走那位姑娘,是为救那位姑娘。”
关山月道:“这也要问他,但愿如此。”
中年女子道:“你放心,他绝不是那种人,一定是为了救那位姑娘,否则他也不值得我仰慕在心,我辞‘神力侯府’护卫之职,天下奔波,找他十年左后了。”
关山月总算心里得了些安慰,十年来还是头一回;只是,在没见着虎妞之前,他还不能相信,道:“也愿芳驾没有看错人。”
中年女子道:“我绝不会看错人。”
关山月道:“等找到他之后就知道了,果真如此,他算是已经赎了不少罪了。”
中年女子道:“你说你找过另几个了?”
关山月道:“不错。”
中年女子道:“只剩下他一个了?”
关山月道:“不错。”
中年女子道:“那几个恐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