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找他,我就不能告诉你他的去向。”
关山月道:“我可以随便编个理由,但是我不愿意那么对芳驾。”
中年女子道:“你是个正人君子,一般来说,不能跟人说找人理由的,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似乎等关山月说话。
关山月没说话。
中年女子道:“你不否认?”
关山月说了话:“否认如同欺骗芳驾,我也不愿意那么对芳驾。”
中年女子深深一眼:“可以欺骗我而不愿欺骗我,可以用江湖人的手法对我而不用江湖人的手法对我,你真是个正人君子,真是个侠义。我相信你找他的理由绝对正当,如果是过节、是仇,也一定是他不对。”
关山月没有说话。
中年女子脸色变了一变:“你又没有否认?”
关山月说了话:“我要说的话,刚才已经说过了。”
中年女子又深深一眼:“你真是我生平首见。”
关山月道:“谢谢芳驾。”
中年女子道:“你如此对我,我也只有如此对你,信不信由你,我不知道他的去向,连我也得继续找他。”
关山月道:“他没有告诉芳驾……”
中年女子道:“没有,我不瞒你,就是因为我来‘西安’找到了他,他才走的,他是躲我,怎么会告诉我他要上哪里去?”
关山月道:“他是躲芳驾?”
中年女子要说话。
关山月忽然双眉微扬,又道:“我没有料错,他没有听我劝,又来了,而且是搬了人来了。”
中年女子脸色也一变:“我也听见了,只是在你之后;你我都走不了了!”
话声方落,翻墙进来好几个,落在了小院子里:紧接着,砰然一声,大门遭踹开了,也闯进来十几个,带头的正是那位抚台大人的少爷,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