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道:“老和尚没有理由不说实话。”
中年女子道:“是么?”
关山月道:“芳驾认为他有不说实话的理由?”
中年女子道:“那倒不是。”
关山月道:“倘若老和尚没说实话,他可以不说实话的,不止这一样。”
中年女子道:“因为不说实话,他怕你我杀他。”
关山月道:“他又怎么知道,这一样不说实话,你我不会杀他?”
这倒是!
中年女子转了话锋:“如今你我怎么办?”
关山月道:“再到别处找。”
中年女子道:“‘西安’没什么寺庙了。”
关山月道:“我是说别处,不是说别的寺庙。”
中年女子道:“不上别的寺庙找?”
关山月道:“他就一定会上寺庙去么?”
中年女子道:“他已经皈依了,不上寺庙找,能上哪儿去?”
关山月道:“皈依的人,就一定会上寺庙去,一定得上寺庙去么?”
中年女子目光一凝:“你是说……”
关山月道:“芳驾说,芳驾知他。”
中年女子道:“不错,这是实情。”
关山月道:“同样的,他是不是也知芳驾?”
中年女子道:“是的,这也是实情。”
关山月道:“芳驾说过,一个不愿让人找到的人走了,一般都会认为定然远走高飞,再找他也定然会上远处找?”
中年女子道:“下错,是我说的,一般也确是如此。”
关山月道:“芳驾知他,认为就是因为如此,他不会远离,一定就在‘西安’别的寺庙。”
中年女子道:“不错。”
关山月道:“芳驾也确实带着我,在‘西安’别的寺庙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