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却泰然安祥,淡然道:“我刚才听见两位似是跟这位老人家要什么,‘留村’这么多人,独抓老人家在此,两位要的东西,想必只有这位老人家知道,杀了这位老人家,两位还想要所要的东西么?”
瘦削道人道:“那是道爷等的事。”
关山月道:“不错,那是诸位的事,请只管下手,这位跟我不会管。”
瘦削道人却不下手,是下不了手,他脸色煞白,两眼瞪得老大,狰狞可怖,咬牙切齿,厉声叫:“都是你这老狗,早说了不就什么事也不会有了!”
这倒是!
话落,他抓着老人衣襟,把老人提得双脚离了地。
老人惊得两手乱抓,双脚乱踢,惊叫:“道爷饶命,道爷饶命!小老儿是真不知道啊!”
老人又哭了。
中年女子怒喝:“你拿这位老人家出什么气!”
气归气,却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关山月道:“迁怒这位老人家,于事无补。”
瘦削道人厉喝:“不忍见道爷迁怒这老狗,那就就此打住,立即离去!”
关山月道:“道长你错了,我连道长你要杀这位老人家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道长你迁怒这位老人家?我只是认为,道长你迁怒这位老人家,于事无补。”
瘦削道人厉声叫:“那是道爷我的事。”
关山月道:“那就任凭道长你了,只是,吓坏了这位老人家,我不认为道长你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还真是,这么大年纪一个老人,哪经得起三番两次这么惊吓?一旦吓坏了,还能问得出什么事?
瘦削道人虽然没把老人放下来,但却不再凶神恶煞似的叫了。
关山月又道:“我不知道道长等到‘留村’这‘留侯祠’来,要的是什么,但是这位老人家何辜?道长等更不该挟持老人家的家人跟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