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再看时,关山月依然抱剑凝立,神情已由肃穆转为泰然安祥。
七名道人又已退出三尺外,各自垂着长剑,脸邑一片煞白。
中年女子嘴半张,没听她叫出声,脸色变得一片凝重。
关山月又说了话:“七位道长,以七位的作为,我念七位是三清弟子出家人,已经留了情了。”
七名道人似乎如大梦初醒,瘦削道人惊声道:“竟能两次破道爷等的七剑联手?你这是什么剑法?究竟是哪门哪派弟子?”
还问!
关山月道:“我已经告诉过七位了,至于我这是什么剑法,既不属于任何门派,自然也是不人流、难登大雅之堂的剑法,不说也罢!”
瘦削道人还待再说。
关山月又道:“道长,这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我凭真本事,已经跟七位放手一搏过了,七位认为如何?”
瘦削道人道:“你既不肯报门派,恐怕也不愿报姓名?”
关山月道:“我认为没有那个必要。”
瘦削道人道;“想不到我‘全真七剑’,今日竟在这‘留村’,败在一个不知门派、不知姓名的后生手里,白纵横武林这么多年了,也罢,东西不要了,走!”
一跺脚,飞身而去。
默契真够,其他六名道人竟也同时腾身而起,七人转眼间远去不见。
事了了,不过只两剑。
关山月收起软剑,转望老人:“老人家可以请回了。”
老人定过了神:“他、他还会再来么?”
中年女子道:“这七个道人不是一般武林中人,应该没脸再来了。”
老人千恩万谢,要走。
中年女子道:“老人家这会儿可以说了吧!他七人究竟要什么?”
老人说了:“他七个要什么‘子房宝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