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都占理,你我这笔债还要不要了,你要是再迁就这后生,咱俩就各管各的!”
这麻烦了!
白袍老者道:“你这是什么话?老雷,你我几十年的交情,一直焦孟不离。”
黑袍老者道:“那就让他黄泉路上给姓欧阳的做先锋去!”
这是说……
白袍老者转望关山月、仍然是一团和气:“年轻人,你听见了?”
这才是真可惜,本来关山月不是没有可能收手不管,白袍老者一团和气的已经拿话套住关山月了,奈何黑袍老者这种性情。
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
关山月双眉扬高了三分:“我听见了,我看不必请宅院的主人出来,问是非曲直,用不着了,只凭为这就能杀人这一样,是非曲直已经够明白了。”
白袍老者道:“用不着了!”
他也这么说。
他这么说不是虚假,是实情实话,因为他说完了话,人已经到了关山月近前了,两只手掌带着劲风抓向了关山月。
还没有见过这么快的,也没有见过出手这么凌厉威-的。
孙美英为之心惊,忙叫:“小心!”
关山月也没有想到,知道这是他自进入江湖以来,所遇武功最高的。
怪不得黑袍老者亲眼看见了关山月两次出手,如此这般的吓人,还不愿白袍老者迁就关山月。
其实,白袍老者是真迁就关山月么?他只是见过关山月两次出手之后,对关山月没有十分把握,不愿关山月成为阻碍。万一再阴沟里翻了船,八十岁老娘倒绷了孩儿,那更划不来,所以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性情使然,两人作伴多年,几十年的交情,真如白袍老者所说,一直焦孟不离,彼此应该很了解,默契应该很够。
事实上,黑袍老者不是不了解,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