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弟了!”
可知兄弟形同陌路,对他来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他多么期盼兄长相认,又是多么后悔往昔的作为!
关山月暗暗为之感动,双眉扬高了些,两眼威棱也增添了三分。
孙美英道:“难道智老就不为令嫒跟府上这些男女下人想?”
欧阳智道:“老朽想过了,等送走两位之后,老朽会立即遣散男女下人。至于小女……”
迟疑了一下,接道:“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这也是老朽为什么请两位家里坐的道理之一。”
大姑娘说了话:“爹,您想干什么?”
欧阳智没理大姑娘,继续跟关山月、孙美英说:“老朽想让这个丫头跟两位走……”
这是……
关山月一怔,威态敛去。
大姑娘叫:“爹……”
孙美英也叫:“智老……”
欧阳智道:“老朽作的孽,要是祸延子孙,那老朽的罪孽更为深重,有何面目见欧阳氏一门存殁?这是唯一能让老朽放心的办法,老朽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
大姑娘又叫:“爹,您怎么能这么做……”
孙美英道:“我知道,只是智老不知道我跟这位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什么事,我可以告诉智老,我跟这位,随时可能分开。”
欧阳智道:“老朽知道,从这位对芳驾的称呼,老朽也知道,芳驾跟这位刚认识不久,两位之间也没有什么,不要紧,万一芳驾跟这位分开,就让丫头跟着这位……”
孙美英道:“这我就不便说什么了。”
关山月说话了,他不能不说话了:“智老……”
欧阳智道:“老朽、老朽父女,蒙两次大恩,她也该代老朽报恩,小女她长得虽不能算好,但绝对是个好姑娘,也什么都会……”
这是……
大姑娘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