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者,睁开了两双老眼。
两双老眼里寒芒外射,凛人!
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不只惊怒,神情简直怕人,“呸……”地吐了一口血,咬牙切齿,恶狠狠道:“阎王注定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你死定了!”
他还没动,那没说话的另一名黑衣人却扑向了关山月,长剑出鞘,寒光一道卷向关山月。
用剑上相当见造诣。
关山月道:“你终于如愿出手了。”
跨步欺身,长剑擦胸而过,抬掌轻拍,铮然声中剑身荡开走偏。
另一名黑衣人一惊,沉腕收剑要变招。
关山月闪身欺到,左掌递出,正拂在他右肩上。
另一名黑衣人大叫弃剑,踉跄暴退,右臂抬不起来了,脸色发白,额上汗珠一颗颗豆大。
在场都是练家,都是行家,谁都看得出,另一名黑衣人右肩骨碎了。
关山月出手又是如此这般,到底是不是要杀鸡儆猴?
其他那些人脸色变了,脸上的惊容增了三分。
两名老者站了起来。
刀疤黑衣人脸上的惊容盖过了狰狞:“冲着你,这债爷们不要了。”
他要走向马匹。
另一名黑衣人忍着伤痛也要走。
关山月向刀疤黑衣人:“都能走,只有你不能!”
刀疤黑衣人一言不发,闪身扑向关山月,人在半途出剑,剑如游龙,直指关山月咽喉!
激怒出手,这一剑威力可想而知。
关山月抬脚一勾,地上那把另一名黑衣人的剑离地飞起,正迎着刀疤黑衣人的剑,“铮!”地一声金铁交鸣,两把剑同时荡开。
关山月一掌拍出,已然荡开的另一名黑衣人那把剑,荡势一顿,突然剑光在前,剑柄在后,向着刀疤黑衣人疾射而去,快如电光。
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