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那阁下是怎么知道的?”
还问。
关山月道:“我已经说过了,对你来说,已经没有必要知道了。”
枯瘦长发从衣人又沉默一下才道:“也是,只要知道不是遭人出卖,眼看要死的人了,还要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不必了。”一顿,接道:“我就言尽于此了,阁下可以动手了!”
话落,闭上了眼,双掌也当胸合什。
关山月没有动,道:“你还没有告诉我该告诉我的。”
枯瘦长发灰衣人瞿然睁开深陷的两眼,道:“险些忘了这件要紧大事……”一顿,接道:“阁下,我没有把那位姑娘怎么样。”
关山月道:“是么?”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当初我所以带走那位姑娘,就是怕那些人伤害她,我既是怕那些人伤害她,自己又怎么会伤害她?”
关山月道:“你等奉命是杀害关家老少,斩草除根,既是如此,你又怎么会不伤害她,也怕别人伤害她?”
枯瘦长发灰衣人满脸胡须一阵抖动,道:“已经造了罪,作了孽了,不过是想少造些罪,少作些孽。”
关山月道:“那几个就任由你带走她?”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都以为我想独占独享,我就是让那些人以为我想独占独享,我是头儿,那些人得听我的,谁敢说话?”
关山月道:“你当时还以为她是老人家唯一亲人,是么?”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不错。”
关山月道:“她眼见你等行凶,斩草不除根,难道你就不怕日后她找你等报仇?”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少造罪,少作孽,为关副将留个后。”
关山月道:“你也没想怎么交差覆命?’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