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怕谁?他只知道,老侯爷不在,禁城的禁卫禁不得他,宫里不会拿他怎么样。再说,都是自己的儿子,宫里虽严禁众家阿哥间因争大位而间墙,却不便不让臣下拥立哪一个。”
孙美英道:“这么看,老侯爷短时日内是不会回去了。”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我就是这么认为。”
孙美英转望关山月:“你听见了?”
关山月道:“我听见了。”
孙美英道:“幸亏你走得不快,不然你就白跑一趟京里了。”
关山月倒不怕白跑一趟京里,他只是不愿到京里去,京里卧虎藏龙,“神力侯府”尽多好手,“威武神勇玉贝勒”本人就是个好手中的好手,再加上那位贝勒夫人胡凤栖,尤其禁城里的大内侍卫近在咫尺,他这一趟进京去“神力侯府”,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只怕不可能;不怕让谁知道,也不怕不能自保,怕的是师兄郭怀已经前来,住进“南海王府”;到时候让师兄为难,可是为找虎妞,又势必得去,一颗心正沉得很低,正暗皱眉头。
如今,心里松了,暗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关山月道:“谢谢。”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阁下客气,我不知道便罢,知道了不能不说,只是……”
关山月道:“尊驾有什么话,请只管说。”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我原先不告诉阁下那位姑娘的下落,如今说了,是因为阁下对霍某人我恩高义重,再不告诉阁下,自觉实在说不过去。只是,我要请求阁下,千万不要伤害老侯爷。”
关山月道:“尊驾先前不肯告诉我,就是因为有这个顾虑,是么?”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正是。”
关山月道:“尊驾放心,只要老侯爷没有伤害她,我对老侯爷只有敬重,只有感激,绝不会轻犯虎驾。”
枯瘦长发灰衣人道:“老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