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头环眼大汉道:“你这话……”
关山月道:“我是看你等真不是逞横耍狠不讲理的一伙,又视吃粮拿俸的‘鹰爪’如仇人,好意提醒你等。”
豹头环眼大汉道:“提醒我等什么?”
关山月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白牺牲,大不智。”
豹头环眼大汉道:“能不能说得明白点?”
关山月道:“听不懂?”
豹头环眼大汉道:“我等还真有点听不懂。”
不知道是不是装糊涂。
关山月道:“行,我就说明白点!”顿了顿,接道:“‘热河’本地官府,加上京里来的大批好手,禁卫之森严,令人难越雷池一步,想近那来打围的人,那是万难,是飞蛾扑火,白牺牲。”
豹头环眼大汉笑了,看得出来,笑得勉强,道:“我听懂了,朋友误会了,我等到‘热河’来,纯为江湖事,不是干那种事;不会干那种事,也干不了那种事,更不敢干那种事。那是抄家灭门的事,谁敢碰?不过,朋友的好意,我等仍然感激,不敢再耽误朋友赶路了,快请吧!”
他又抬了手。
这是让关山月快走。
关山月道:“但愿是我误会了,只你等知道,匹夫血气之勇逞不得就行!”
一拉缰绳,要走-
听黑面无须大汉叫道:“慢着!”
关山月收势停住,望着黑面无须大汉。
这是问他有什么事。
黑面无须大汉不理关山月,却望豹头环眼大汉:“不管他是不是‘鹰爪孙’,不能放他走!”
豹头环眼大汉一惊,急道:“你……”
黑面无须大汉道:“咱们别蒙自己的眼,捂自己的耳朵了,他已经知道咱们的来意了,说得还不够明白么?这么样一个,怎么能放他走?”
豹头环眼大汉道:“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