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面长身大汉道:“即使你是友非敌,‘大刀会’也不能听你的。”
关山月道:“是‘大刀会’不能听我的,还是诸位不能听我的?”
白面长身大汉道:“有什么两样么?”
关山月道:“不一样。‘古北口’那些位听了我的,就表示不是‘大刀会’不能听我的,要说是诸位不能听我的,那有可能是诸位做不了这个主,也不敢做这个主。”
白面长身大汉道:“爷们做不了这个主,也不敢做这个主。”
干脆爽快!
实话实说!
关山月道:“那么,烦劳请来贵会会主相见。”
白面长身大汉道:“此时此地,我家会主没这个空,我家会主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见的。”
关山月道:“何不通报试试看?”
白面长身大汉道:“不必。”
关山月道:“恐怕贵会会主非得有空,也非得见我不可。”
白面长身大汉两眼寒芒一闪:“是么?”
显然,他不能听这句。
关山月道:“否则我不放诸位走,诸位应该知道,对我来说,并不难!”
恐伯还真不难。
“大刀会”的这五、六个,也真知道。
白面长身大汉没说话,突然仰脸发声,发出了一阵高亢,奇异的鸟鸣声。
山林里少不了鸟,发出鸟鸣声,就算让外人听见,也不会起疑。
显然,这是“大刀会”的联络暗号,至少是“大刀会”此次行动的暗号。
果然,这阵高亢、奇异的鸟鸣声过后不久,一条高大人影从山林间带着一阵风掠到。
那是个黑大汉,魁伟高大,比眼前这五、六个任何一个都高出头、粗一膀,不但人黑,还环目虬髯,威猛慑人,活脱脱的一个猛张飞。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