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没有看错,令郎确是跟老人家一样。”
老人忙道:“也是毒?”
关山月道:“正是。”
老人忙道:“恩人能……”
关山月道:“老人家,我不能。”
老人脸色一变。
姑娘玉朵儿脸色也变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现了失望,用“蒙古语”对拉花儿说了一句。
拉花儿低下了头。
关山月道:“老人家,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毒,恐怕出自‘密宗’。”
老人脸色又一变:“恩人是说……”
关山月道:“老人家,令郎遭人下毒的机会太多了,对今郎下毒也太容易了。”
老人道:“恩人,那……”
关山月道:“请老人家放心,解铃自有系铃人。”
老人忙道:“恩人是说……”
关山月道:“有这种毒药的人,自然也有能解这种毒的药。”
老人道:“可是,恩人说,这种毒出自‘密宗’,要是这毒出自那位大喇嘛……”
关山月道:“再请老人家放心,他就是活佛,也得交出解药来。”
老人还不放心,道:“恩人,大喇嘛……”
关山门道:“老人家,那就是我的事了。”
老人道:“我不是说恩人动不了大喇嘛,我是说大喇嘛不能动。”
关山月道:“老人家,‘蒙古’没有法么?”
老人道:“恩人,‘蒙古’不是没有法,可是喇嘛就是法,活佛、大喇嘛就是法。”
关山月道:“喇嘛或许是‘蒙古’的法,却不是当朝的王法。”
老人一怔,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关山门又道:“老人家,我已经伸了手,就交给我了,贵旗那位管旗章京的“蒙古包”是哪一座?我要见见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