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丰盛,排场,不逊京里大府邸。
跟京里王侯之家不同的是,这里,这一桌,显得豪迈,粗犷。
关山月想说话。
威猛壮汉先说了:“阁下,这时候,嘴是用来吃喝的,不是用来说话的,坐,坐。”
关山月还想说。
威猛壮汉又先说了:“恭敬不如从命,这话可是阁下说的。”
关山月不说了。
威猛壮汉笑了。
两人落了座,威猛壮汉又说了话:“今天你我订交,该喝点儿,是么?”
这话让人不能说不。
关山月道:“我量浅。”
威猛壮汉道:“阁下这样的,我不信量浅,不过我还是愿意说,想喝多少喝多少,怎么样?”
关山月道:“行!”
威猛壮汉道:“也请放心,我请阁下喝的,不是‘蒙古’的奶酒,是内地的酒,什么好酒我都有,我最爱的是东北的‘二锅头’。”
关山月道:“反正喝不多,我都行。”
威猛壮汉道:“那阁下就客随主便!”
他抬起了健壮有力的大手。
酒器来了,不是杯子,是银碗,大银碗。
这哪是喝点儿!
关山月不由一怔。
威猛壮汉忙道:“阁下,恭敬不如从命。”
关山月没说话。
酒来了,整坛的,现拆泥封。
“蒙古”壮汉的大巴掌,只一下,酒香四溢。
不用喝,闻就知道,绝对是好酒,而且是陈年的。
“蒙古”壮汉一手提,一手托,上前一人一碗。
威猛壮汉端起了他那一碗:“我想干,可是我还是要问,咱们怎么喝?”
关山月道:“阁下说的,客随主便。”
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