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老喇嘛道:“我等都见着王爷的信物了,可是活佛没有见着,不曾收回成命,我等不能,也不敢不遵。”
说得也是理。
呼王不是不讲理的人:“那两位应该多等等。”
左边老喇嘛道:“王爷是说?”
呼王道:“等先前那两位,带着本爵的信物,回去覆命之后,活佛会再派人来收回成命,召回两位。”
左边老喇嘛道:“禀王爷,我二人不能等,也不必等。”
呼工道:“大喇嘛是说?”
左边老喇嘛道:“先前那两位,见活佛又派我二人来到,根本就没有回去。”
呼王目光一凝:“怎么说?先前那两位,根本就没有回去?”
左边老喇嘛道:“所以我才明禀王爷,活佛没有见着王爷的信物。”
原来如此!
呼王两眼闪现威棱:“这么说,前两位拿本爵的信物不当回事?”
不要说全“蒙古”没人敢,没人会,就是放眼当今,也没几个人敢,没几个人会。
左边老喇嘛又微低下头,道:“王爷谅宥,我等实在是不能,也不敢违活佛法谕。”
呼王道:“本爵也知道,四位是奉命行事,不得已,但是,不让活佛见本爵信物,怎么知道活佛不会收回成命?”
呼王的确不是不讲理的人。
左边老喇嘛猛抬头:“禀王爷,此人是有大罪的人,王爷不该赐与庇护。”
话跟态度都不对了。
呼王两眼猛睁,威棱外射:“大喇嘛怎么说?”
左边老喇嘛没再低头:“我说的是实情,冒犯王爷之处,还请王爷谅宥。”
还算客气,但已不够恭敬。
呼王两眼威棱忽然饮去,道:“看在你是位大喇嘛,又是活佛所派份上,本爵跟你讲理。”
左边老喇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