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明明是,可是无凭无据老朽不能强之以法,定之以罪,姑娘想想着,他若是来个矢口否认呢,姑娘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叫老朽能拿他怎么办?他在武林中的身分不低,设若他反咬姑娘一口,在这毫无证据的情形下,恐怕老朽只有办姑娘个诬告之罪。”
瞎眼老妇人道:“佩诗,东门老人家说的对,他是个执法的人,自该有他超然的立场。”
辛佩诗道:“我知道,娘,可是事隔年余,这时候让咱们上哪儿找证据去。”
瞎眼老妇人道:“这个你放心,东门老人家把咱们带到这儿来,一定有他的道理,要不然只能指认凶手,不能绳之以法,岂不是白来一趟。”
辛佩诗忙转望东门长青道:“是这样么?老人家。”
东门长青笑笑说道:“贤母女吃好之后,请进祠堂里歇着去,老朽藏好马车就去拜访堡主,老朽要告诉潘堡主,有人指控他飞龙堡的总护法杀人放火,灭人辛家几十口,并且苦主已来到了飞龙堡,如果老朽没有料错,东方明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贤母女杀以灭口,到那时老朽来个当场擒凶,岂不是让他无从狡赖,说不定那时还可以有别的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辛佩诗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是晚辈愚昧……”
瞎眼老妇人道:“老人家,说不定还可以有别的意想不到的收获……”
东门长青道:“老朽只是这么猜想,却不敢断言,还是到时候再说吧。”
辛佩诗忽然说道:“不行,老人家这办法恐怕行不通。”
东门长青道:“怎么行不通?”
辛佩诗道:“老人家刚才说过,这块地是飞龙堡的禁地,待在这儿最安全!”
东门长青笑笑说道:“姑娘可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最安全的地方往往最危险?”
辛佩诗听得一怔。
瞎眼老妇人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