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娇柔羞模样,立即赢得了西门飞霜带有怜惜的深深一瞥:“柳姑娘快别这么说,西门飞霜不敢当!”
李玉楼道:“柳姑娘,西门姑娘是李玉楼的救命恩人,也是李玉楼的红粉知己。”
柳楚楚一声轻“啊!”一脸惊喜,还有一双感激目光:“那么西门姑娘也是柳楚楚的恩人跟知己?”
她居然一点妒意都没有,而且不只是没有妒意,甚至也把西门飞霜当成恩人与知已。
西门飞霜暗暗好生感动,道:“李郎也把结识柳姑娘的经过告诉了我,恩人不敢当,我倒是很愿意有柳姑娘这么一位知已。”
柳楚楚玉面飞红,娇羞欲滴,微微垂下了螓首,轻声道:“我实在是情难自禁,也确有那么一个誓言,西门姑娘不要见笑。”
西门飞霜更为感动,道:“柳姑娘率真,可敬、可亲又复可爱,世间最感人的也是真倩,西门飞霜怎么会,又怎么敢轻言一个笑字。”
柳楚楚还想再说。
一名黄衣少女道:“姑娘,西门姑娘精医理、檀岐黄,刚给您看过了,说您的病并不是很难治。”
柳楚楚喜这:“西门姑娘,真的?”
西门飞露转望李玉楼,道:“李郎,你跟姑娘们外头待会儿,我要跟柳姑娘单独的谈谈。”
李玉楼明白个中道理,什么也没说,应了一声,偕同小红、小绿跟八名黄衣少女退了出去。
退出了这座宫殿,李玉楼跟姑娘们没什么话说,跟这些女儿家站在一起,也觉得不自在,遂一个人信步行去。
到了宫后长廊外的花圃,他才停了下来。
面对着满眼的嫣红酡紫,不由想起初来九华宫时,见到池映红的情景,再想想如今,心里不由泛起了一种难言的感受。
正自胸气翻腾,五味杂陈,耳听一声轻唤从身后传来:“李相公!”
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