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既然懂得无影之毒,也就应该知道,当所中无影之毒真正发作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说完了话,她抬起了手。
就在这时候,一个中年侍婢突开口:“我们说!”
池映红抬起的玉手又垂了下去,道:“我们等着听呢!”
那名中年侍婢道:“我们的确是受人主使,但是我们并不知道主使我们的人是谁?”
李玉楼道:“怎么说?”
“我们一向只听见他的声音,没儿过他的人。”
“那么你们为什么会听他的?”
“因为他是我们的主人,供我们吃穿,也控制我们的生死!”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早在二十一二年前。”
“百花谷事之前?”
“是的。”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应该不只我们两个,可是我们两个所知道的,只有我们两个。”
“什么意思?”
“我们两个所知道的,只有我们两个,可是我们两个也知道,还有别人在做着跟我们个一样的事,譬如济南世家。”
“这么说,你们不知道下手济南世家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们知道,一定是女人,不是男人。”
“何以见得?”
“凭我们女人的直觉,你不能不承认,不管做什么事,女人总比男人来得方便,机会大得多。”
“这么说,所谓你们,绝不只你们两个,而且绝没有一个是男人?”
“不错。”
“不久之前,我就差一点死在一个男人所施放的无影之毒下。”
“那他身边一定有一个女人,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或许,对你施放无影之毒的,根本不是你所知道的那个男人。”
李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