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许人,也不阙什么紧要,至於我是什么意思,很简单,你月夜携美泛舟大明湖,让人羡慕,也让人妒忌。”李玉楼道:“你误会了,这是舍妹!”
年轻青衫客道:“你这欺人之谈也太低劣了,她是九华宫的爱女,怎么会是你的妹妹呢?”池映红美目寒芒一闪,要说话。
李玉楼已抢先说道:“九华宫主的爱女,怎么见得就不能是舍妹?”年轻青衫客道:“你姓李,她姓池”
李玉楼道:“够了,你知道的不少,足证你是个有心人,目的不在什么妒忌不妒忌。”年轻青衫客脸色一变:“没想到你还会施诈”
李玉楼道:“答我问话,你何许人,什么意思?”
年轻青衫客道:“我说过,那无关紧要”李玉楼道:“那是刚才,现在不同了-”
年轻青衫客道:“刚才,现在,有什么不同?”李玉楼道:“你要是只为妒忌,我不会跟你计较,也可以不问你是何许人,可是你既然知道我姓李,舍妹姓池,足证你不是为了妒忌,我自然也就不能等闲视之。”
年轻青衫客道:“原来如此,我要是不想说呢?”李玉楼道:“那恐怕由不得你。”“是么?”年轻青衫客冷冶一笑:“那何如等真由不得我的时候再说!”
李玉楼双眉微扬,要说话,忽地两眼威棱电闪:“原来来的还不只你一个。”
年轻青衫客神情微一震,道:“你的耳目的确够敏锐,现在我相信,你早在湖心就已经发现我了!”李玉楼道:“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出来?”年轻青衫客道:
“现在用不着,或许根本用不着。”
李玉楼道:“我看你还是早一点让他们出来吧!要不然会来不及,那么一来,他们派不上用场,也就枉费你带他们来的用心了。”
“会么?”“你要不要试试?”
“我正有这意思。”
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