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住了锦袍老人的腕脉,这回,他指上力加了三分。
锦袍老人一惊,闷哼,未敢再动。
白云奇三个也急抽身退了终去。
李玉楼道:“老人家,晚辈无意伤人,还请再听我一言!”
锦袍老人大叫:“李玉楼,你索性杀了老夫,要不就让老夫跟你决一死”李玉楼截口道:“老人家,父母亲情、骨肉至亲,两位的感受与心情,晚辈等能够体会得出。
但是令郎的作为如何?是不是罪有应得,咎由自取,两位就该问问令郎,晚辈几次出手,没有一次不是出于自卫”锦袍老人叫道:“姓李的,你既毁了我儿子,就不必多作废话。”李玉楼道:“要是老人家这么说,就难免落个护短之名”锦袍老人暴叫如雷:
“什么?你毁了我儿子,我为我儿子报仇雪恨,这还叫做护短?好,护短就护短,姓李的,你要是个英雄人物,就放开老夫,咱们到外头去,决一生死!”
李玉楼眼看求取谅解不成,只有咬牙:“既是如此,做晚辈的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手腕微振,锦袍老人脱离掌握,脚下踉舱,往后退去,然后他轻喝转身:“飞霜、小妹,咱们走!”
西门飞霜、池映红、小红、小绿同时转身。
白云奇、孙陵、慕容海乘机进袭。
李玉楼道:“急什么,等下有的是机会!”
他挥出一掌,逼退三人,偕同西门飞霜、池映红,带着小红、小绿往外行去。
锦袍老人并没有从后出手袭击,厅外决生死,话是他说的,毕竟他是恒山世家的主人,不能不顾自己身份。
可是李玉楼等刚出厅,他就带着白云奇、孙陵、慕容海跟了出来,但却没见老妇人也跟了出来。
厅内地方已经不小,厅外地方更大,站在那儿都行。
李玉楼、西门飞霜、池映红带着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