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会拿她的话,跟她这么说,她现在简直有点后悔,非要问玉贝勒的看法了。
她也是只有这么说:“贝勒爷,咱们已经受过一次很大的教训了,能保住眼前的一切,简直就是异数,咱们只该有感恩之心,而且,真说起来,西郊李家后人并不坏,他个人跟咱们也没有什么仇怨,他纯是为皇家,何况马上就要成为亲家了,彼此间不宜再有仇恨存在。”
她真是只有这么说。
玉贝勒沉默了一下,微点头:“也只有这么样了,好吧,我听您的。”
他嘴上说听贾姑娘的,其实贾姑娘知道,他心里未必真愿意,从小带大,她还能不了解他玉贝勒。
她的人往下沉,心里也蒙上了一片阴影,她想,只有在适当的时机,再想办法化解了。
而这适当的时机,她也知道,只要舍不下玉贝勒的荣华富贵,适当时机是很难找到的。
李诗被接进了宫,御书房里见驾,他头一句就说:“草民未能体会皇上的意思,以至让皇上派人去接,让皇上久等,草民实在死罪。”
皇上道:“李侠士何罪之有,李侠士只是太谨慎了,你我之间,以后不必如此,就算我没有找你,你也可以随时进宫来,不是你,这皇宫内苑就是别人的了,它就等于是你的家。”
“草民不敢。”
万顺和一旁道:“李爷,皇上想听的不是您这一句。”
李诗只有改了口:“谢皇上恩典。”
皇上笑了:“刚说过,不是你,就这皇宫内苑,就是别人的了,我不敢说这是对你什么恩典,但是,我一直想把你当成知近的人,至少你别拒人于千里之外。”
万顺和道:“听见没,李爷,古今能听见做皇上的这句话的,恐怕您是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个人。”
李诗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实情,虽然他未必是最后一个,但绝对是头一个,他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