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得逼问。”
姑娘心头又震:“和尚不是不老实,恐怕他们真不知道……”
“下面的和尚或许真不知道,上头的和尚一定知道。”
这还真是的,连姑娘也这么想,她道:“我已经告诉你们那位同伴了,满虏皇上已经回京了。”
“那你们还留在这儿于什么?”
“我们跟你们目的不同,我们只是要知道,满虏皇上微服上‘五台’来干什么?”
“我们来迟一步,扑了个空,退而求其次,问清他的来意,也好回去交差。”
“这么说,你们现在的目的,跟我们一样喽。”
“应该是吧。”
“那咱们双方不只是友非敌,而且该更进一步揣手合作了。”
“怎么个揣手合作法?”
“共同打听满虏皇上到‘五台’来的目的。”
“我想你这个主意不错。”
“那咱们回‘文殊寺’去吧。”
“走!”
一声“走!”,瘦的不但礼貌,且作潇洒状,欠身摆手,让姑娘跟小伙子先走。
姑娘微一点头:“谢谢!”她没谦让,带着小伙子先走了。
瘦高的跟健壮的跟在后头,不远不近。
回到了“文殊院”,进门姑娘就觉得有点奇怪,没见着一个和尚,知客的和尚们不知道那儿去了。
再往里走,仍然没见到一个和尚,到处空荡、寂静,生似“文殊院”变成了一座空寺。姑娘不但觉得奇怪,一种不祥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带着小伙子急行进入后院。当然,身后那两个也跟着进了后院。
进了后院,看见了后院里几乎站满了,恐怕“文殊院”所有的僧人都在这儿了。
僧人们个个合什肃立,神情凝重。在僧人周围,分站着三个黑衣人,两个在两边,一个在前面,分站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