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真的,自己的妹子死心眼儿,不听劝,这位李爷又是非回京,非走不可,叫孙和他能怎么办?
李诗他沉默了,他还能说什么,说什么有用?思前想后,他的心情好沉重。
男女之间的事,魔力太大了,真是能生人,能死人,恩叔楚云秋,不就是个例子么。
为什么他惹了一身这种事?
姑娘的手脚快,手艺好,没多久,几样菜就端上桌了,姑娘喜孜孜的,脸上始终带着喜意,人也更精神了,真像她说的,她那像个病人?
酒,孙和家是少不了的,还都是好酒,席间,姑娘布菜劝酒,孙和越喝越高兴,李诗却是满腹心事,食难下咽,孙和跟孙兰似乎都没有觉出采。
也难怪李诗会这么忧心,的确,姑娘孙兰越是这样,一旦他离此回京,姑娘就会“病”得越快、越厉害,他总不能老是当心药,心病最是伤人,万一姑娘有个好歹,岂不可是一桩我不杀伯仁,伯仁却由我而死,这笔情债又叫他如何偿还?
李诗有得是酒量,虽然这一顿酒他没喝多少,但是这种忧郁酒容易醉人,李诗他居然有酒意了。
收拾干净以后,孙兰给沏上了一壶茶,酒后喝茶,本是一大享受,可是孙和说他有点事儿,得上个朋友家走一趟,没等任何人说话,他走了。
这个家里,就剩了李诗跟孙兰两个人。
孙兰陪着李诗喝茶,李诗有点不自在,孙兰却泰然得很,她道:
“知道我哥哥干什么去了么!”
李诗知道,可是他不能说知道:“不知道。”
“您不会不知道。”孙兰道:“他是好意,可是他错了,您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是,他想害您,也想害我。”
李诗没说话,他不好说什么。
孙兰又道:“我知道您是怎么来的,我也知道您有心事,我没有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