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额驸’!”
“我明白了,他们另有一批人藏在别处,李侠士就问吧!”
李诗把断腿的那个黑衣人拖了进来,放在一张太师椅上,然后拿起桌上一杯茶,向他脸上泼了过去。
那名黑衣人本是因为腿断疼昏过去的,经这一泼,马上醒了过来,醒过来就觉得腿疼难当,立即龇牙咧嘴叫出了声。
李诗道:“忍一忍,说不定一会儿比现在更疼。”
那黑衣人现在什么听不进去。
“你们来的不只这几个吧?”
黑衣人像没听见。
“我没说错,你的腿会更疼。”
李诗抬脚要踢。
那黑衣人大惊忙拦:“你要干什么?”
“答我问话,你们有多少人潜进了京里?”
“就这几个。”
李诗道:“这就怪不得我了!”
他又要踢。
黑衣人忙又拦:“我说的是实话。”
“是么?”李诗碰了一下黑衣人的腿,只是碰,不是踢,而且碰得也不重。
黑衣人疼得大叫:“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人!”
李诗淡然道:“你不会不知道,我已经留情了,别逼我给你来重的。”
“我真……”
“嗯?”李诗作势欲踢。
“我说,我说。”黑衣人忙叫。
显然,他也受不了那种钻心的疼。
李诗道:“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黑衣人头上都见了汗:“二十个!”
“可是这儿只有七个?”
“其他的人跑那儿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又来了!”
“真的,昨天夜里,出了‘宗人府’大家就化整为零分开了,谁也不知道谁上那儿去,谁也不知道谁是不是出得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