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满脸堆笑:“郭镖头,里面请,里面请!”
进了堂屋,分宾主落座,孙成倒上茶,黑衣姑娘则站在白胖老者身边。
只听白胖老者道:“郭镖头,我姓梁,叫梁和堂。”
郭解欠身:“是,东家!”
白胖老者梁和堂旁指:“这是小女!”
黑衣姑娘道:“我叫梁倩!”
郭解又欠身:“是,姑娘!”
梁和堂道:“往后都是一家人,郭镖头不要这么客气。”
“是!”郭解应了一声。
“郭镖头的事,小女都告诉我了,本要惩处孙成,但有郭镖头宽怀大度,给他讲情,也就饶了他这事。”
“总管事的事,请东家不要再提了。”
梁和堂马上转了话锋:“郭镖头能到‘京华’来,是‘京华’的造化。”
“东家抬举!”
接着又是一阵问这问那,跟刚才总镖头、副总镖头问的一样。
郭解以往怎么回答,如今还是怎么回答。
梁和堂在听,梁倩也在听,女儿听得比做爹的仔细。
坐了一会儿,郭解告辞走了,梁和堂、梁倩父女送出了堂屋,孙成陪着往前走。
郭解走得不见了,梁倩道:“您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梁和堂道。
“你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梁和堂扬了拇指:“是个难得一见的:”
“有这么一个,抵上别的十个不止。”
“只是……”
“只是什么?”
“他这么样一个,那儿不能找饭吃,怎么偏上咱们这儿来了?”
“不跟您说了么,他是个两边都不沾的。”
“是么?”
“可不!您让他上那儿去?吃官饭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