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叫你不要来吵我,你……”
门开了,闪进一个人来,又关上了门:“财神怎么这么大火呀?这是跟谁呀?”
这个人是南宫远江万山一怔色变:“怎么是……?”
南宫远道:“我?”
江万山刹那间惊容肃扫,笑了:“稀客,稀客,坐,坐,请坐!”
他抬手肃容。
南宫远没有犹豫、没有客气,去坐下。
江万山道:“夤夜客来……”
南宫远道:“不要客气!”
江万山道:“恭敬不如从命!”他也去坐下:“夫子是不是又有什么差遣?”
南宫远道:“我还敢有什么差遣?”
江万山窘迫一笑:“我实在是不得已,夫子如今不好好的么?”
南宫远道:“你指望我怎么样?”
“不!”江万山道:“那人跟我保证,只要夫子是奉命行事,他绝不怪夫子,这我才说的。”
南宫远道:“你差一点没害死我。”
“怎么?”
“幸亏我是奉命行事。”
江万山笑了。
南宫远可没有笑。
江万山道:“夫子这时候大驾莅临……”
南宫远道:“如你所说,我如今还好好的。”
“夫子是说……?”
“那个人保证让上头放过我,让我也放过你。”
“我明白了,夫子如今好好的,所以也会让我好好的。”
“你是真明白了!”
“那么夫子这时候来是……”
“出出气!”
“出出气?”
“我不动你,骂骂你总可以!”
江万山又笑了:“当然可以,夫子只管骂,夫子只管骂。”
“江万山,你真是个贪生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