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还管不着,叫你大得到了头儿的上司来见我。你要是个民间江湖人,那我就不愿落个拿官势压你,信鸽是我猎杀的,错在我,该赔多少,我就赔多少。”
这,李玉麟还能听不出来?
这位来自蒙古的黑壮年轻人,论衣着、气势、排场,本就该是个有来头的,如今一听这话,可知道他的来头还不小。
但是,他倒是个能认错、肯讲理的人,却是颇为难得。
李玉麟那原本有的几分好感,顿时又增添了几分,道:“能要说赔,你未必能赔,也未必能赔得起。”
黑壮年轻人浓眉一轩,环目放光,道:“你又瞧扁我了,当今世上,还没有我赔不起的,别说这一只信鸽,就是千只万只……”
李玉麟截口道:“我不是指鸽子,我是指鸽子腿上带的信件,你知道那是大事还是小事?”
黑壮年轻人为之一怔:“这倒是,那我怎么知道……”忽一凝目,接道:“可是你又怎么知道,这只鸽子一定带有什么信件?”
李玉麟道:“容易,你可以打开鸽子腿上的环箍看看。”
黑壮年轻人左臂微扬,轻喝一声:“去,找他们去。”
那只玉翎雕立即展翅飞起,只一掠,便落在一名健壮蒙古勇士的肩头上。
然后,黑壮年轻人伸手在那只信鸽腿上取下一枚环箍,捏开环箍,立即现出一个卷得紧紧的小纸卷儿。
他脱口道:“哟!还真是有。”
说着,他两指捻开了那个小纸卷儿。
凝目-看,他笑了:“还好,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让找个人,问问别人家的事儿,你看。”
他手腕微扬,那片轻飘飘的小纸条儿,竟似变成了一块小铁片,脱弓之矢般电射向李玉麟。
或许,他是想试试李玉麟的深浅。
李玉麟双眉扬处,伸两指夹住,夹住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