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李玉麟含笑望石清:“怎么样,没挨罚吧?”
石清脸一红、头一低,硬没敢答话。
那中年花子忙道:“既是长老的令谕,弟子怎么敢再擅自施罚,令符在此,恭请长老收回。”
他站了起来,双手捧着那颗珠子,恭谨递过。
“穷家帮”的长老令符,非同小可,李玉麟也站起来,双手接过那颗珠子,收好了珠子立刻落座。
他道:“我的来历,想必石兄弟已经禀知分舵主,从现在起,还请分舵主不要再以长老相称。”
中年花子欠了欠身,道:“是,李少爷。”
李玉麟道:“不敢,我到贵分舵来,另有别的事,但是,我想先知道一下,贵分舵弟子连续失踪的情形。”
中年花子仍然正襟危坐,说的也跟石清说的一样。
李玉麟道:“那么,到现在为止,有没有什么线索呢?”
中年花子道:“本分舵无能,到现在仍没能查出任何蛛丝马迹,所以本分舵已不敢再轻举妄动,只等总舵派人到来。”
“总舵派的人,什么时候可以到。”
“应该就在这一半天了。”
李玉麟眉锋微皱,沉吟未语。
石清那里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李玉麟看见了,道:“兄弟,你想说什么?”
石清看了中年花子一眼,仍然欲言又止。
中年花子道:“现在又这么有规矩了,说呀!李少爷问你话呢。”
石清窘笑一下,向着李玉麟道:“李少爷,我是想问问您,怎么脱身的?”
石清是个大孩子,不但爱热闹,也爱听热闹。
但是李玉麟谈脱身,轻描淡写,甚至根本没提碰上察铎的事,倒是白妞来见,他赶往“灶君庙”去找郝大魁的事,他说得很详细。
静静听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