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颤,急喝道:“姓李的,住口!”
显然,这一着收到了功效。
杜如奇很怕这一着.由此,他们弟兄所面临的另一种规法之可怕,也就可想而知了!
李玉麟暗暗吁了一口气,道:“杜大爷,我极不愿意拿这种事去麻烦我那位朋友,但是逼不得已,我也只好求助于他,当然,只杜大爷你愿意私了,那自是另当别论。”
杜如奇一口牙咬得格格响,道:“姓李的,算你狠,不错,郝大魁是奉命往‘山海关’龙家车行卧底,然后通风报信,让人劫走了你妹妹。”
李玉麟道:“郝大魁他是奉谁之命?”
杜如奇道:“奉我们弟兄之命,所以我们弟兄才要杀他灭口。”
“想必,你们弟兄也是奉命行事?”
“你知道就好。”
“那么你们弟兄又是奉谁之命?”
杜如奇没说话。
李玉麟道:“杜大爷,别忘了,我掌握的有郝大魁的腰牌,凭那面腰脾,我那位贵为铁帽子王的朋友,不会查不出你们隶属的那个秘密机关。”
“好吧!”杜如奇一点头道:“姓李的,我告诉你个人,你去找他,‘前门大街九福绸缎庄’的掌柜钱至善,他就是我们的上司。”
李玉麟一怔:“一个绸缎庄的掌柜?”
杜如奇道:“不错。”
宫海波叫道:“李少爷,别听他胡说。”
但是李玉麟知道,眼下这位皇上,广蓄鹰犬,遍植秘密机关,绸缎庄的掌柜是杜氏兄弟的上司,并不是没有可能。
他道:“阁下,唱大鼓卖艺的都是秘密鹰犬,绸缎庄的掌柜未必不可能是个鹰犬头目——”
一顿,接道:“杜大爷,那么舍妹”
杜如奇截口道:“姓李的,别的你就去问那个钱掌柜吧,我们弟兄除了传令让郝大魁去卧底,奉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