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什么腰牌?”
李玉麟伸出了手,手里正托着郝大魁那面腰牌,道:“军门大人,就是这面腰牌,这位统带他认得,而且敬畏异常,可是说不出来处,只说奉军门大人之命,无论何时何地,见到这种腰牌就要礼让三分”
善琦脸上变了色,沉喝道:“富山,你竟敢”
一顿道:“他胡说,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腰牌。”
九门提督,“查缉营”的统带,上司跟下属这么对质,这么争先恐后的事恐怕是绝无仅有的。
李玉麟淡然一笑道:“统带,这么说你是尤中生有,骗词胡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富山一惊,忙道:“不,确是”
善琦惊怒沉喝:“富山”
富山苦脸道:“大人,卑职是不得已,他说过,只要卑职所说不实,他就要杀卑职啊!”
善琦脸色煞白:“难道我就杀不得你?”
富山道:“这”
“好了,好了!”察铎突然摇手说了话:“我不能再听下去,看下去了,我要是再听下去,看下去,我会臊死”
善琦脸上没表情。
富山忙跪下下去:“万求王爷做主。”
察铎沉喝道:“给我滚起来。”
“谢王爷恩典。”
富山忙爬了起来。
察铎转望善琦:“善琦,巧了,这也正是为什么一大早我跑去找你的事。”
善琦一怔。
李玉麟道:“王爷”
察铎道:“玉麟,你能不能等我跟这位军门大人说完话?”
李玉麟一点头道:“可以,不过我要提醒王爷-点,这是我的事。”
察铎道:“现在你还能说这是你的事?”
李玉麟道:“王爷”
察铎道:“玉麟,你妹妹被劫失踪,只要不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