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自己这么直说出来了。
察铎浓眉一扬,道:“察铎不敢,不过”
黄衣人挥手截口:“不要不过,你问过善琦了,他怎么说?”
察铎也只有把善琦的说法据实禀奏。
话刚说完,黄衣人就拍了桌子:“荒唐,简直鬼话连篇。”
察铎道:“四叔,我宁可相信善琦,否则,京里有这么个秘密机关,连善琦身边都埋伏上了人,一直对臣下无所不知,控制得极为严密的您,居然会一点儿都不知道……”
黄衣人砰然一声又拍了桌子:“察铎,你这话什么意思?”
察铎毅然道:“四叔,我不敢有什么意思,可是我不能不请您告诉我,这件事究竟是不是您”
“大胆。”黄衣人凛目大喝。
察铎倏然住口。
黄衣人接着冷笑:“果然,你追来追去追到我的头上来了。”
“四叔,您原谅我直言,如果善琦的话不能信,那么根据这些事实来看,让人实在不能不怀疑您”
“好,好,好!”黄衣人截口怒笑:“察铎,要不是看在老人家份上,我就马上要你的脑袋,我召你进宫,本来是当面问你的罪的,没想到你竟问起我的罪来了”
“四叔,我有什么罪?”
“你还不承认?我问你,你跟善琦一块儿上‘查缉营’去,为的是什么,到头来逼问善琦的是你,还是另有别人?”
察铎心神震动,毅然道:“我承认,李玉麟先劫持富山,然后逼问善琦……”
黄衣人截口道:“这就是你的罪,你知道这是什么罪?李玉麟他是什么人?善琦、富山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他逼问,李玉麟他以民犯官,富山是‘查缉营’的统带,善琦更是堂堂的九门提督,而你,就在当场,居然任由他那么做,察铎,你……”
“四叔,这事您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