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逼他为血液子效力,做那牵连不到血滴子的血腥杀人工具。
他听乃父说过,血滴子卫队掌握着每一个血滴子为官家效力的血腥资料,这种资料一经公诸于世,每一个血滴于不但为人神共愤,世所难容,而且要陷于万劫不复,为此,他不能也不应付血滴子一时。
如今血滴子逼他做的头一件事,算是应付过去了,可是已经残废,余生悲惨的父亲却遭人暗杀,一辈子等于没过一天好日于,而且他连是谁行凶都不知道,他怎么能不伤心,又怎么能不悲痛!
片刻之后,他带着满脸的泪痕,红着眼木木然站了起来。
他出了茅屋,来到屋后,用他的刀开始挖土。
现在,他真要为乃父造一座坟,真要亲手埋葬他的父亲了。
挖好了土,放下了刀,他进茅屋去抱起他的父亲,突然,他的一双目光落在他父亲的胸前。
他父亲的胸钮子开着,正心口处有一个乌黑的掌痕,他两眼暴睁,目毗欲裂,一口牙咬得格格作响!
现在他知道了,知道他父亲的死,是谁下的毒手了。
这种掌力他知道,是一种中原武林绝无仅有的歹毒阴柔掌力:“密宗大手印!”
顶着酷烈的大太阳,李凌风一路狂奔往前赶,他没有骑马,他认为马不及他快,事实上他的轻功身法快逾奔马。
他的衣裳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不知道多少遍了,衣裳上都有了盐粒子。
他刚遭心灵重击,这几百里不停不歇的路程跑得他口干舌燥,跑得他胸口发闷,两条腿重逾千斤,可是他仍咬牙苦撑着。
有几度他想停下来歇一下,哪怕是一下。
可是他怕一歇下就难再站起来。
突然,他看见了,远处一连串的几点黑影在往前蠕动着,像是一队人马。
他心中一阵狂跳,一股莫名其妙的劲力,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