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宫和探怀摸出一样东西托在掌心里,那是几寸见方的一块小牌,黄黄的,道:“姑娘可知道这是什么?”
海棠拿过来放在跟前一看,她猛地一怔,叫道:“血滴子的腰牌,你从哪……”
宫和笑道:“姑娘的忘性真大啊,刚说过,我宰了那个血滴子了。”
海棠美目一睁道:“我明白了,你拿了他的腰牌。”
宫和窘迫一笑道:“这玩意儿是铜里镶金打造的,我没舍得扔,想不到现在却派上了大用场!”
海棠道:“你是打算……”
宫和咧嘴一笑道:“我要诓诓他们,唬唬他们,姑娘看怎么样?”
海棠一双美目却睁圆了,急道:“你是要……那太危险……”
宫和笑道:“这种事本来就是险事儿,不弄险怎么能救人!”
海棠道:“万一,他们认出……”
宫和道:“认出谁?他们又能认出什么,这方腰牌可是不折不扣的真货吧,他们这些人贱得很,别看这位总兵大人平日在济南耀武扬威的挺神气,只见了这块东西,包管他低声下气,屁都不敢放一个。”
也许他太高兴了,未免有点口不择言,等他发觉时话已说出了口,他不好意思地望着海棠笑了笑。
海棠可没在意,这时候她哪会在意别的,道:“那我……”
宫和道:“姑娘在这儿等着,把人弄出来后我自会给姑娘送到跟前来,这种事早一步要比迟一步好,我要赶快去了,姑娘请把头巾拿下来借我用用。”
海棠先把那块血滴子腰牌递还宫和,然后扯下头巾递了过去。
宫和首先把那块血滴子腰牌往腰里一塞,然后接着海棠的头巾蒙上了脸,就问道:“像不,姑娘?”
海棠道:“我没见过血滴子。”
宫和道:“现在姑娘总算见着了,请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