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月道:“我没当回事儿。”
刁蛮美姑娘一怔:“你的脾气这么好?”
李燕月道:“就算是吧。”
“就算是,什么意思?”
“你们溅了我一身泥,我半声没吭,这还不算脾气好吗?”
“我不信世上有这么好脾气的人?”
李燕月道:“你不信那就在你了!”
话落,他迈步要走。
“跟谁你呀我的?站住!”
一名黑衣姑娘娇喝出声。
李燕月又站住了。
刁蛮美姑娘道:“我看你不是脾气好,你是害怕吧了。”
李燕月气往上一冲,可是他又忍了下去:“就算是吧。”
他又要走。
“叭,”地一声脆响,刁蛮美姑娘抖手一鞭抽在李燕月面前地上,鞭梢儿抽起的泥星,又溅了李燕月一身。
李燕月火起了,霍地转脸,两眼威棱直逼刁蛮美姑娘;“姑娘,你太过份了吧!”
“什么叫太过份?”
“北京城应该是个讲理的地方。”
“北京城当然是个讲理的地方,可是我就是北京城里的。”
“你可是要仗势欺人。”
“就算是,你怎么样?”
“事不过三,再有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他扭头要走。
忽地一声,鞭梢儿带着风声飞了过来。
李燕月忍无可忍,左手一扬,抓住鞭稍儿,沉腕一带:“下来!”
刁蛮美姑娘还真听话,娇躯一栽,落下了马。
刁蛮美姑娘的栽势,是头下脚上,她穿那么一身华贵狐裘,地上是泥是水,这一栽下来,后果岂堪设想?
另四个姑娘花容失色,惊叫出声,却是来不及救援。
眼看刁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