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郎的跟你走两趟,只要你能胜过姓郎的一招半式,上马走你的去吧!”
“我明白了,你阁下是代他们三个出头?”
“可以这么说。”
“想必马大爷不知道四位会在这儿等我了’
“你要是想,可以拉转马头回去禀明马大爷,只要马大爷说一句话,姓郎的照样放你走。”
“一去一回费工夫,我不愿再耽误了!”
“那你只有下马接下来这一条路。”
“让我先弄清楚,你阁下是马家的哪一位?”
“你不必顾忌,我不是马家的人。”
“那你阁下究竟是——”
“你问的太多了吧?”
李燕月一点头道:“好吧!我不问了。”
翻身缓缓离鞍下马。
那位郎少爷一见李燕月下了马,右手一探腰,锌然一声掣出一把软剑,一抖,寒光闪动,软剑笔直,冰冷道:“亮你的兵刃!”
李燕月看了看那把软剑道:“你这把剑不错,江湖上能使软剑的人也不多。”
“知道就好。”
李燕月随手从鞍旁长包袱中抽出了他那把长剑,道:“你出手吧。”
那位郎少爷道:“拔出你的剑来!”
李燕月微一摇头道:“你若不是马家人,总跟马家有关系,我不愿意伤了跟马家的和气。”
那位郎少爷脸色一变:“你以为准胜得了我?”
“我只知道,到现在为止,我还没败过。”
那位郎少爷眉宇间阴历之气大盛,两眼厉芒暴闪,冷喝道:“姓李的,你好狂!”
振腕抖剑,软剑像灵蛇,带着一溜寒光,疾卷李燕月心口要害。
上手便是杀着。
李燕月双眉一剔:“既无深仇大恨,为什么非置人于死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