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附近。”
李燕月道:“贵分舵监视洪门天地会这第九旗——”
贺蒙道:“原来没有,都是一条路上的,怎么好监视,敝分舵用洪门天地会第九旗之间,虽然没有来往,没有互通声息,但是一直各干各的,井河不犯,这次派小五到附近来。完全是为了摸您的底——”
“呃!”
“您是从他们张家口来的,他们对待您却不住对自己人,尤其是您进过两趟内城,一次是神力鹰王府还有的说;一次你进了查缉营,也能平安无事的出来——”
“那是铁王保我出来的,不打不相识,我跟铁王交上了朋友,还居然跟我很投缘。”
“铁王本就是宦海奇英豪,只要投缘,跟谁都能交朋友,可惜的是,他们之中这种人物只有这么一个。”
“最好不要多。”
贺蒙一怔,旋即道:“您说的是。”
李燕月道:“不管他们谁从张家口来,不管他们怎么走的,都上哪儿去了,只要没发生变故,那就是他们洪门天地会的家务事,咱们外人不便过问,但是他们既接了马大爷的令谕,却对我这么不友善,这件事我不能不弄个明白,恐怕跟先我而至的那个人有关,是不是可以麻烦贵分舵帮我找这个人——”
贺蒙道:“说什么麻烦,这叫分舵上下怎么敢当,我马上派人去找,别的不敢说,找个人还不难。”
李燕月道:“偏劳之处,我先谢了,我住哪家客栈,贵分现一定知道——”
贺蒙道:“知道,一有消息,马上派小五儿给您送信儿去。
“那么两位请回吧,请代我转奉贵分舵主,来日我再登门拜望。”
一不敢,告辞。
贺蒙跟阮玉抱拳躬身,腾射而去,疾闪不见。
就像李燕月自己说的,只要没发生什么变故洪门天地会的家务事,外人不便过问,所以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