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咱们。”
“让他们监视吧,最好能缀着一直到我鹰王府。”
李燕月笑笑道:“恐怕他们没这个胆。”
铁王吁了一口气道:“你看见了,太后跟皇上的日子怎么过!”
李燕月没说话,他能说什么?
铁王又道:“你真打算这么干?”
“你是说……”
“刚你告诉玉伦的。”
“你有什么高见?”
“只有一点,到时候手下别留情。”
李燕月笑了。
“不是我不够仁厚,实在是我恨透了他们。”
李燕月道:“您放心,这一点我做得到。”
“那就好,替皇家出口气也算替我出口气——”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出了宫门铁工翻身上马,李燕月道:“王爷,我能不能不上您那儿去了?”
“怎么?”
“太晚了,我想早一点回去歇息。””这匹马——”
“只有烦劳您带回去了。”
“也好。”
铁王从李燕月手里接过星绳,径自骑一匹、拉一匹走了。
李燕月一个人直奔外城,这时候内城九门早关了,还好,李燕月是去鹰王府的,凭这块招牌照样开城让他出去了。
刚进客栈门,相房里站起两个人,一个黑衣老者,一个黑衣壮汉。
黑衣老者一双锐利的目光盯上李燕月:“李燕月。”
“不错。”
黑衣老者道:“走吧,跟我们走一趟。”
李燕月一听这话,简直想笑,自从他抵京,住进这家京华客栈以来,始终没好好在客栈里歇息过,也不能回到客栈来,只一回客栈来,每次不是有人等着,就是有人找上门来,把他“带”走。
李燕月想笑,可是他没关,不但没笑、反而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