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里摸出一把侯子来,在他眼前晃晃笑道:“告诉你一件你们不爱听的,福筠也拉出了马庆云,马庆云说是你们掳去的,说吧,人藏哪儿去了?”
说书的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你沾了我不愿惊动外头那些人的光,不过你派出人送信儿去了,等他回来之后,你也能担保他不吐实?”
说书的脸色大变,道:“什么?你们也——一”
李燕月笑道:“我是跟着福筠到这儿来的,既然知道了这儿,焉能不派人监视你们的动静。”
说书的脸色铁青,神态怕人没说话。
“我清楚的很,这件事背后的主谋是偈必隆,你做不了主,所以我并不怎么怪你,只要你有一句说一句,那就是你为自己找活路。”
说书的低下了头。
“勾心斗角的是在上头的,咱们这种人何必这么认真,跟着起哄,好处没落着,赔卜一条命可是划不来啊。“说书的猛抬头:“我有一句说一句,是找活路,这话是你说的。”
“出自我口,人自你儿错不了。”
说书的口齿启动,刚要说话。
只听前头传来了一阵嚷嚷,敢情是听众们等得不耐烦了。
李燕月道:“告诉他什一声,今天到此算了。”
他把着说书的腕脉说书的挪过身,掀起帘子向外说了句:“各位包涵,今儿个兄弟有点不舒服,到此打住了,明儿……”
听众们好说话,尽管兴未尽,不情愿,可是说书这一门儿,除了整套听完,就天天尽不了兴,天天得带个扣子。
不高兴也不高兴,也都纷纷起身,嘟嗲着出去了,刹时间走得一千二净。
李燕月问说书的:“哪儿?”
“西城根儿有座废宅——”
“人就藏在那儿?”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