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衫都让汗湿透了。
李燕月道:“马庆云,现在信了么?”
马庆云没说话,只见他腮肉动了一下。
李燕月两眼精光一闪,俯身伸手,捏开了马庆云的牙关卸下了他的下颚道:“马庆云,在我面前想死都不容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除非你自己能快过我,否则别怪我让你再尝搜魂滋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落,伸手托上马庆云的下巴,而且伸手把马庆云扶起来坐下。
只听马庆云有气无力地缓缓说道:“我只知道是‘天桥’书棚的人掳走的,别的我全不知道。”
“就在内城里把人掳走的?”
“不错。”
“那么‘查缉营’在内城的禁卫就不太周密了。”
“不,是我临时把巡街的弟兄调开了。”
“原来如此,那就难怪了!”
马庆云没说话。
李燕月又问道:“现在你不会再说你全是为前统带了吧?”
马庆云道:“我是遏必隆的人。”
李燕月喝道:“来人!”
几名弟兄一涌而人,小心翼翼的恭谨见礼:“总座。”
李燕月一指闭了马庆云的穴道,道:“把马庆云押下去。”
“是。”
几名弟兄架起马庆云走了。
李燕月转望白凤起道:“白大班领,挑选两个班的弟兄跟我。”
“是”
白凤起应声施礼,走了出去,他办事还真快等到李燕月出签押房,两个班的弟兄由两名班领带着,已经恭谨地列队站在押房外他自己则垂手站立一旁。
李燕月抬眼一扫,道:“兵刃都带上了么?”
两班弟兄齐声恭应:“带上了。”
两名班领之中,有一名是龚天松,另一名叫秦大运,再看两班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