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难道这还不够?”
彭烈没说话,当然,他有他的难处。
李燕月道:“我也不愿再多说什么了,只望老哥哥抬抬手,行个方便,要是老哥哥有什么为难之处,那就请只管出手,我绝不折扣。”
彭烈道:“你应该往外走,怎么反而往里进?”
“老哥哥,我有我的理由,我还不甘心就这么逃离京城。”
彭烈两眼微睁道:“兄弟,你想干什么?”
“老哥哥,现在我不便说,你最好也别问。”
彭烈一抬手道:“好吧,你走吧。”
李燕月一抱拳道:“老哥哥,我——”
“怎么说咱们知交一场,别说了,快走吧,上头巡城的又快过来了。”
李燕月道:“老哥哥李燕月绝不敢忘。”
就抱拳之势腾房拔起,直上城头。
另两个自然跟着抬头仰望,就趁他俩抬头仰望这工夫,彭烈双手两把匕首,已送进了他俩的后腰眼,哼都没能哼一声就倒下去。
李燕月翻过去了,没看见。
彭烈把匕首在靴底上擦了擦,往腰里一收,转身飞掠而去。
内城也兼卫森严,不过比外城好多了,只因为索尼绝想不到李燕月会进内城。
外城都走过了,何况这较外城松懈的内城。
没一会儿儿,李燕月落身在鹰王府的院子里。
没人发现他,但是他不便就这么往里走扬声说道:“麻烦哪位通报王爷,不速之客求见。”
两个蒙古壮汉掠了过来一见是李燕月,不由一怔:“是您?”
李燕月道:“是的,烦请通报——”
“说什么烦请,叫我们怎么敢当?您来还用通报,王爷在书房,格格也在,容我们带路吧。”
两个蒙古壮汉一躬身先走了。
李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