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玉观色知意,一摇手阻止他说下去,苦笑道:“贤侄心意老朽已知,救人如救火,岂能迟缓?老朽心中焦急,绝不比贤倒略逊,但老朽适才说过,二魔一身功力已臻通玄,绝非我们三人所能敌,贸然从事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如卵击石。”
至此微顿又慨然接道:“老朽非贪生怕死,珍惜我这条老命,贤侄正值少年尚能不惧,老朽年近七十行将就木又何惧之有?实在不能贸然妄动,于事无补……”
柳含烟不等他把话说完,已惶恐接口道:“晚辈年幼无知,一时冲动,蒙前辈一番教诲,冥顽尽退,请前辈谅宥。”
仲孙玉一摇手,微微一笑道:“贤侄见外啦!急仇心切,何罪之有?倒是老朽眼见武林魑魉横行,邪恶四布,无能为力,应感惭愧呢!”
柳含烟闻言,心中一动,问道:“老前辈隐居深谷,傲啸山林,不知对年来武林年轻高手离奇失踪一案,可有耳闻?”
仲孙玉颔首长叹,满面愧然神色,道:“此事年来老朽亦有耳闻,老朽亦曾三次下山察访,无奈仍未获一点蛛丝马迹,只得暂时作罢。”
柳含烟一听见识渊博、胸罗万有的赛华佗仲孙玉,对这件武林奇案亦是茫然不知所以,不由微感失望,默然不语。
三人同时一阵默然……
半响,柳含烟沉思中,心里又是一动,突然问道:“老前辈见识广博,可知地幽冥后是何许人?”
仲孙玉闻言一愕,道:“怎地怪事偏让贤侄碰上?老朽从未听说武林中有地幽冥后其人。”
至此一顿,接道:“怎么?贤侄敢又是与彼有仇?”
柳首烟微一摇头道:“晚辈对此事亦是百思莫解,晚辈根本不识地幽冥后其人,以前亦未曾听人说道,故自信与其人毫无仇怨可言,不知怎地,其人门下徒众,自称地幽帮却对晚辈横施狙击。”“仲孙玉一听地幽冥后不但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