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相望的青白二书生。
面上喜容顿现,伸手拨开上前相迎的酒保,也不管满楼酒客的齐齐注目,面带媚笑,扭动着水蛇般腰肢,径向两名书生落座处走去。
两名锦衣大汉对望一眼,遂也紧跟着玄衣少妇身后走去。
酒楼酒客一见这两男一女,男的状如凶神,女的妖艳如花,心知不是好路数,不禁齐为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暗捏一把冷汗。
这两个书生确也是胆大得可以,只略一蹙眉后,对这向自己落座处走来的一女二男,竟似恍若未睹地相对饮酒谈笑自如,连正眼也不瞧他们一眼。
玄衣少妇,一见二人神态,媚态横溢的面上微微怔了一怔,水蛇腰一扭,竟向两个书生左侧一个空座头上走去。
玄衣少妇落座后根本顾不得叫酒叫菜,一对水汪汪的媚眼儿净在这两个书生俊美的冠玉面上飘来飘去地频送秋波,媚态毕露。
无奈,人家二人仍是谈笑自如,相应不理,连眼角也不扫她一下。
两名锦衣大汉起初还能将声音压得低低地一面谈话,一面自顾自地饮酒,对身边玄衣少妇那种放浪形骸的神态似已司空见惯,无动于衷。
片刻之后,三杯黄汤下肚,顿忘所以,谈话声也逐渐提高。
一阵话声过后扬起一阵恣意狂笑,笑声一落又是一阵高谈阔论。
形骸放纵,神色狂妄嚣张,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引得满楼酒客为之侧目不已。
玄衣少妇依然馋相毕露,媚眼乱抛月;但不理二人,连桌上的酒菜竟也未动一口。
两名锦衣大汉中,左首那个面色黝黑,浓眉大眼的汉子,袒露着毛茸茸的胸膛,一挽衣袖,高声道:“大哥,这次五师弟公出被害,你认为真是那姓柳的小子下的手?”
此言一出,青白二书生冠玉般面上神似微微一怔,二人互望一眼,遂又自若地饮酒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