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他进入城西角那座破庙,俟成儿赶到破庙时,凶踪已渺,神案上赫然倒卧一具裸体女尸,如此看来这淫凶之徒不是他还是谁!”
仲孙玉毫不以为然地淡淡问道:“你可亲眼见他行凶?”
仲孙双成螓首微摇,道:“未曾!”
仲孙玉长眉微轩,道:“这就是了,你既未亲眼目睹他下手行凶,单凭曾见他进入破庙岂可如此武断血案是他所为?如果说你身后也跟定一人,见你进入破庙,是否即可说凶案也是你所为呢?”
仲孙双成秀眉一挑,仍不以为然地道:“请问爹爹,恶徒行凶后,粉墙沾血留名,则又作何说?”
仲孙玉闻言不禁失笑道:“成儿,你怎地聪明一世,懵懂一时?如果柳含烟真是那种凶狠之徒,他敛迹隐声犹恐未及,怎可能再去明目张胆地粉墙留名?”
“爹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成儿之前曾有人亲眼目睹他在临潼城外一连击毙各门派数名高手,那人九死一生,侥幸逃生归来后,曾对成儿描述凶徒身材、举止、武功、口气,无一不与柳含烟毕肖,爹爹试想除了柳含烟本人以外,追寻宇内哪能再找出一个与他如此相似之人?这么一来,不是他还有谁?”
仲孙玉静听爱女话后微一沉吟,笑问道:“可曾窥见凶徒容貌?”
“因他以黑纱蒙面,故无法窥及!”
仲孙玉摇头笑道:“世间尽多身材相似之人,举止、口气也可模仿,柳含烟一身深奥武学连爹爹都无法看出他是何来路,你怎可轻信别人之言?你应该相信你爹爹的眼光不会错!”
仲孙双成虽经其父对此血案一再细心求证,无奈先入为主的成见已深,对其父所说的话虽深不以为然,但是表面上她却也不敢顶撞些什么,只是面色木然,淡淡地道:“爹爹也应相信成儿不会走眼!”
仲孙玉闻言心知自己一向对爱女溺宠过甚,养成她一种固执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