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五爷一怔:“你们俩这个想那个,那个想这个多少年了,刚见面儿,那个不至于招这个生气,这个不至于这样对那个吧!”
龙天楼笑道:“就因为那个想这个想得厉害,所以才先您一步跑了来,结果那个还真惹这个生了气。”
“呃!真有这事?”
“假不了,不是我躲得快,先挨锅铲儿,后挨菜刀,这会儿肉都伴着青菜上桌了。”
玉妞儿“噗哧”一声笑了。
白五爷瞪圆了老眼:“怎么回事儿,说给我听听。”
玉妞儿带笑含嗔,说了个从头到尾。
刚听到尾,白五爷哈哈大笑,震得顶棚簌簌作响:“你们俩呀,还跟小时候似的,怎么一点儿都没改。”
他这里说着话,玉妞儿那里端过了洗脸水,洗了把脸,把手巾往盆里一扔:“小七儿,喝,咱们边喝边谈。”
龙天楼道:“刚回来,您坐下喝口茶歇会儿。”
玉妞儿道:“歇会儿,多少年了,还是那样儿,只能饭等人,不能人等饭,进门儿就得吃。”
白五爷笑了,拉着龙天楼坐下:“丫头,拿我的‘十里梅香’来。”
玉妞儿拿过一坛,开过泥封的那坛,就要斟。
龙天楼笑着说:“五叔,我喝别的吧!‘十里梅香’是大老远专诚给您带来的,别等待会儿我走了,两个坛子都空了!”
白五爷一怔:“两个坛子都空了,小七儿,这是‘十里梅香’啊!”
“我说的也不是别的。”
“你能喝多少?”
“没真算过,反正几坛几坛地喝过,没躺下过。”
“好家伙!”白五爷瞪大了眼:“你可真是你爹的儿子啊!比起你爹来,你青出于蓝”
“也只是酒,别的不行!”
“有这一样,别的可想而知,玉妞儿,给他别的